,有些手足无措。
“你们偷听完,还要凶哥哥,你们不对!”凌茴从朱辞镜的怀里钻出来,抱住并肩王的大腿,使劲儿扑打。
“咳咳,一般这种情况,得抱起她来,慢慢哄。”季行简在一旁闲闲的提醒道。
并肩王从善如流,小心翼翼的将这枚小包子抱进怀里,他没抱过孩子,手生,动作有些僵硬,好在凌茴不嫌弃。
“伯伯没有凶你哥哥。”并肩王犹豫了片刻,解释道。
凌茴是个给台阶就下,见好就收的姑娘,当下也不戳穿他,只忿忿的将鼻泣眼泪抹蹭在并肩王的紫袍上,委屈巴巴的瞅着他道:“那好吧,你是个好看的伯伯,我相信你。”
并肩王看着怀中的小人儿,浑身透露着一种我很好哄的气息,便知自己被骗了,不禁摇头失笑道:“阿鉴,你这娇娃倒有意思的紧。”
“大哥谬赞了,平时家里都偏疼她,被宠的忒不像样子了,才会如此胡闹。”凌鉴道,“我回去定要严加管束她。”
季行简闻言不干了,当即怼道:“你凭什么管我女儿?!”
“她骨子里流着我的血,你说我管不管得着?!”凌鉴毫不客气的回敬道。
“她如今在我名下,姓季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