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自然,算了,不说这些了,我前些日子从高昌人那里换了些上好的葡萄酒,不醉人的,来来来,一起坐下尝尝。”季行简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,向凌鉴招呼道。
“季!行!简!”凌鉴咬牙切齿道,他这是明晃晃的戳自己痛脚,岂能忍!
“稍安勿躁,稍安勿躁,我这刚从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回来,怎么着也得给我压压惊不是?!”季行简继续嬉皮笑脸道,“哎,你都不知道我家梅梅说得多有鼻子有眼。说什么凌小五被人逼的吞了砒/霜,显些丧命。我寻思着,相交一场,怎么着也得给你置办一副好寿材,让你走的舒坦些。”
“妇人之言你也信?”凌鉴气势汹汹的握紧弓,他敢打包票,季行简再说出什么他不想听到的话,他一定一弓砸下去让季行简见佛祖。
“我略一寻思,不对啊,表姑母就你一个儿子,把你逼死了,她还指望哪个?”季行简憋笑道,“说说吧,我倒是好奇的不得了。”
凌鉴剜了他一眼,不欲搭理,心道:这厮向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。
“季家兄弟这酒啊,还是你自己收起来慢慢喝吧。”柳氏见人都到齐了,招呼付妈开饭。
“好弟妹,你倒是跟我说说嘛。”季行简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