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爷连连点头,也不说什么,在外间的椅子上坐定,众人一度战战兢兢的做事,又慌又怕。半夜,凌鉴又闹了一次,差点断了气,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,后半夜柳平山被请了来,当即寒着脸进去,折折腾腾到天亮,总算把凌鉴一条命从鬼门关拽了回来。
听说凌鉴活过来了,老太爷一阵欣慰,面上的憔悴之色也去了几分,当即命人将太师椅搬到院子里,院里跪满了人,细细看去,都是凌家人,男丁和女眷一个不少。
“我当你们忘了规矩呢,这阖家上下被你们搅腾得不得安宁。”凌老太爷厉声说道。
“春玉出来说说,昨个都是怎么回事?我生龙活虎的孙儿,怎么就被你逼成这副样子了。”
“祖父,孙女儿冤枉。”
“冤枉?有甚好冤枉的,递毒酒的不是你?素日里,我只当你不识大体,不看大面,心地还是不坏的,没想到,你竟如此歹毒。”凌老太爷掷了掷手中的龙头拐杖继续说道,“你不是疑惑嫁妆里的半袋金豆子去哪儿了吗?好,就让你爹给你说说。”
“二房出来说话,你这脏水泼得我孙儿猝不及防啊,你,不堪为人父。经营上经营不上进,习武又不是习武的料子,读书又读不出个名堂,耍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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