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嗓音,熟悉的怀抱,穆清的双眸恢复了清明,脑中梦魇的景象已被驱散,她心中安定。无力地靠在宋修远怀里,微微颔首,她道:“阿远,日后莫要再离开我了,好不好?”
不知她梦见了什么?
宋修远圈着她的双臂又紧了些,唇角轻轻略过她的额头,道:“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,不会再教你离开我独自受苦这般久了。”
良久,搁置在桌案上的药终于微凉。知晓她不爱喝苦药,宋修远递给穆清一颗蜜饯,又将药端至她面前:“先吃点甜的垫垫,嘴里留些甜味儿,一会儿喝药便没那么苦了。”
穆清就着他的手吃下了蜜饯,顺从地接过药碗。药是苦的,可经历了那样暗无天日的十几日,这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?
不及宋修远特意备给她的一颗小小蜜饯,从她的嘴里,直直甜到心底。
这个时候,林俨敲门而入,向宋修远递上了一个信封。
“酉时未过,一日不到便得了信,军棍可免了。”宋修远接过信封,淡然吩咐道。
林俨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。
宋修远并未打算瞒着穆清,便坐在床沿边在她面前展开了信封。穆清喝完药,耐不住心底好奇,微微伸长脖子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