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说,只得劝慰:“除却我,陆夫人与你估摸着也吓得不轻,你的披帛惹一桩事,我再吓你们一遭,一来一往,不也算两清?”
“……还能这么算?”
穆清神色肃穆,点点头。
柳微瑕想了想,又瞧着穆清神色肃穆,一时终于了悟,绷不住,笑出声来:“噗,姐姐骗我呢。”
“姐姐无恙,如今又得镇威侯疼宠,自然是好的,我反倒自作多情了。”
穆清闻言却是微愣:“你从何处听来的浑话?”
“姐姐莫是当局者迷罢。听闻宋氏遭难后,镇威侯连府门都不大进,只卯了劲儿泡在军营里意欲同那凉国一决高下以报杀父之仇呢。如今姐姐嫁来不过半年,侯爷却一改常态,我听表姊府上的丫头道,日前侯爷甚至在日中的时辰抛了建章营的一应事物回府见姊姊呢。”
柳太尉到底是朝中重臣,柳微瑕亦是个十足的高门千金,是以时常随母亲应邀赴各家宴席,不比穆清常日深居简出,故而钻进耳朵里的闲言碎语也多了些。论起来,柳微瑕的这位表姊,与陆离倒是出自一家。
穆清被柳微瑕口中的表姊丫头绕得发懵,不欲再说此事,便随口问道:“你同夏郎君如何了?”
“前几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