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子性子良善纯真,暂且不要让她知晓我是姜怀瑾。皇城之外,也请夫人莫要多礼,我还想继续在这儿做生意呢。”
穆清抬头,瞧姜怀瑾神色磊落,微加思索,道:“好。”
想到姜怀瑾同柳微瑕,两个身份尊贵的人物,皆用心掩了自个儿身份,跑来西市开酒肆,穆清觉得好笑又疑惑。
夏瑾瞧见穆清眸子里的清光,一时无言。
四周静谧,只有铺内的小厮不停地转身,偷瞄着院内的情形。
姜怀瑾遂抬手做了个“请”的动作,道:“夫人既然来了,何不赏脸喝口薄酒?”
穆清自知酒量浅薄,又有月前中秋宴上被人戏耍喝酒至病了大半个月的经历,哪还敢独自在外沾酒,忙道:“多谢殿……夏先生。”想着出府也有些时辰了,又道:“玉梳既已送到,穆清这便回去了。”
夏瑾自然不知道穆清内心的弯弯道道,只是猜以柳微瑕的性子,中秋宴上只怕灌了她不少酒,将她灌怕了,遂笑道:“请便。”又吩咐小厮打两坛酒送给穆清。
那小厮见穆清是柳微瑕的远房阿姐,又与夏先生较好,便笑嘻嘻地搬了两坛邀月酌到马车上。
穆清心中不欲与皇家牵扯太多人情往来,见状便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