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报夏瑾先生一声,就道瑕娘子托她远房姊姊传个话。”
这小厮在泉茂酒肆内做活将近两年,从未听说瑕娘子有个远房姊姊。听了穆清的话,心中好奇,便抬眼打量起眼前这个披着斗篷的女子。见了穆清的模样,恍然间觉得眼前这位夫人,虽用兜帽遮了大半张脸,神色讳莫,五官亦瞧不大真切,但通身的气派却是这身灰暗衣袍如何也挡不住的,与他平日所见的婆娘很是不同,反倒与瑕娘子相近。如此心下便信了穆清的混话,领着穆清进了铺子,自个儿走到院中同夏瑾通报了声。
穆清取下兜帽,好奇地打量着屋内的装扮;透过浓浓的酒香,她看到夏瑾听了小厮的话,转身向堂屋走来。
丰神俊朗,芝兰玉树。这便是面对这个男人时穆清脑中唯一的评价。夏瑾的每个动作每个姿态,都透着一股坦荡风度,并着一抹隐隐的霸气。
只是夏瑾那张脸,却又让她觉得面善。
夏瑾见到穆清时,神情一滞,随即又恢复如常,趁着穆清还未开口,笑吟吟道:“又见面了,镇威侯夫人。”
见过穆清的人本就在少数,只不过穆清公主眉心花钿似的朱砂同她风流媚骨的名声一般,早已为天下人道,是以穆清今日出门时特意用额心坠遮了眉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