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构似的。
赫朗有了兴趣,站在房门前深吸一口气,一推开门,便感觉到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,不算难闻,带着点独有的药香。
宽敞的病房之中,窗帘严严实实地拉了起来,不透一丝阳光,即便是白天,但如若不仔细些,还是难以视物。
远远地看到洁白的病床上有一个身影,只是他仿佛雕塑一般,无声无息,屋内只剩下仪器运作的微鸣,屋内寂静一片,氛围始终压抑,让人愉悦不起来。
跟随着赫朗而来的护士显然惴惴不安,在门口踌躇,赫朗干脆让旁人都出去。
随着赫朗的进入,门缝倾泻进几丝阳光,也带来了新鲜的空气,床上之人轻轻地吸了一口气,身形仍旧岿然不动,低低开口,喊了一句你们都滚。
他兴许是不常开口的,所以咬字有些艰难,嗓音微哑,但是不能否认,他的声音细听来,是温柔动听的声线。
最后,除了赫朗,其余人都被叫退到了房外。
他径直走到窗户旁,想要拉开窗帘,让阳光透进来,驱散着屋内的黑暗与寒冷,只是还未动作,床上的人便略显激动,如同尖叫般呵斥:“不要!不许!”
赫朗顿了顿,也就暂时作罢,随即自然地在他床边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