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要死了?”
安华但笑不语。
裴若又忙说:“夫妻之间关心对方是应该的,像你这种没有伴侣的孤家寡人,不管去哪儿、干什么,都没人在乎,那不是很可怜?”
“夫妻有什么了不起,夫妻原本不也是陌生人么,”安华毫不客气地直言:“说句实在的,裴若,我觉得同床异梦的两个人比孤家寡人更可怜,人在一个境遇里待久了,想法难免局限,有时候不妨跳出来,用旁观者的立场去看事情,说不定另有所得呢。”
裴若闻言默了一会儿:“你什么意思?”
他心中犹豫片刻:“只是作为朋友给你一些忠告。”
“我需要吗?”
“不需要吗?”安华垂眸看着手里的咖啡,淡淡的:“承认自己过得不幸福有那么困难吗?”
裴若屏住呼吸,冷声问:“周措跟你说什么了?”
“还说你不紧张他,这么嘴硬干嘛呢?”安华道:“有的事情不用说,旁人看在眼里,清楚得很。”
裴若哼道:“你还挺喜欢自以为是揣摩别人。”
安华默然片刻,攥了攥手:“其实你老公不在我家,”他说:“他昨晚没在这里留宿。”
裴若冷笑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