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什么也没有的玻璃杯还是一样的吗?她不知道。
但她不能落入一个游刃有余的调情手段里,不能被忽远忽近的撩拨所掌控,是的,他在按照自己的意愿操控一切, 是应对女人的天赋, 亦或熟能生巧, 总之,今萧用了一个不算聪明的办法抵挡这一切, 她命令自己去想ailsa,只要想起ailsa,想起那天在度假酒店的宴会厅,她哀伤地靠在周措肩头,说:“如果从来不认识你,该有多好?”如此,她的心就沉下去,不再受暗涌惊扰。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今萧回答他的话,不再放任自己倾诉往事。
周措淡淡凝视她,脸色温和依旧,并不介怀。
他今夜胃口很好,吃过饭,点一根烟,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她。今萧眼帘低垂,没有回应他的目光,只是默然开始收拾碗筷。
“放着吧,”周措说:“一会儿我自己来。”
“没事,”她说:“我动作很快,你休息吧。”
周措笑了,握住她的手腕:“我又不是叫你来做保姆的,这么勤快干什么?”说着按熄香烟,起身倒掉剩菜,把碗碟收进厨房,放入水池旁的洗碗机里,然后拧了一张抹布,擦拭餐桌,接着返回厨房洗手,动作不紧不慢,但并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