愈发刺激,冷声道:“谁说我要跟他离婚了?”
“我是说如果,你得为自己后半辈子做打算,小若。”裴母叹气:“你现在靠他养,不愁吃穿,自然不觉得钱有多重要,可是万一呢?”
裴若心头突突直跳,抿了抿嘴,斩钉截铁地说:“没有万一,除非我要离,否则他不会的。”
裴母愣了半晌:“我看你对他还有感情,既然这样,你必须改改脾气,好好经营你的婚姻,不要过得这么没滋没味。”
裴若握着方向盘的手逐渐收紧,倔道:“改不了,我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“那你就是跟自己过不去,”裴母道:“要么想办法改善关系,要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要么离婚,反正别跟自己较劲,弄得整天愁眉苦脸的不高兴。”
裴若心烦意乱地憋了半晌,最后开口:“改善关系,说得容易,有用吗?缝补过的裂痕,本质还是破碎的。”
“那你就离婚啊。”
她不吭声。
她母亲叹道:“真是个傻孩子,你这种性格怎么能不吃亏呢?早年我就提醒你,遇事不要死脑经,不要太任性,本来你跟周措之间问题不大,人家那会儿也放低姿态解释过,可你偏不听,非要闹,甚至开车去撞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