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着身子,不安份的宏铭抱起来喂了一次,便眯着眼睡了过去。
想通了这层关系,袁向北动作轻快了许多,待他收拾来出门的行囊,床上的母子也翻身醒了过来。
袁向北听到儿子的呀呀声,放下手里的活,把宏铭抱到怀里穿戴好,再放回穆初夏的怀里。
袁向北沉沉呼吸,侧头道:“明天我们去秦岭。”
有了闵忠的下落,袁向北再也按耐不住了。这段仇是到了该了解的时候。
不过,再怎么担心,孩子也必须带着一起去,他在吃奶,离不开初穆。
夫妻俩起床后一番忙活,先把倒霉的齐默送去医院,然后又和老太太说了一声,要出远门。
袁向北关掉灯, 静静看着身边的老婆儿子,月光下,床上的人影影绰绰,模糊不清,却能抚慰他烦躁的心。
袁向北一夜未眠,睁着眼睛到天明。
想到这里,袁向北剑眉轻轻一翘,紧绷了整晚的心神毅然松懈:他咋把她忘了!他和闵忠难之间是胜算难料,可他却有个彪悍的媳妇儿啊!
这一趟出去, 少说也得十天半月,别的都还好说,钱财却是一定要带足,还有斗法的法器符篆,一样都不能少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