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画出来的符,别说驱邪了,连点风吹草动的意思都没有。
这头怪物到底强到了什么程度啊?
穆初夏收好符,回头就看到他满脸郁气,低落到极至的神情。于是问: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,肚子饿了,我先回去了。下午我们还在这片地捡。”袁向北艰难的扯了一句,弯腰提着篮子头也不回地就走了。
“怎么饿成这样?别说,我也有点饿了。”穆初夏对着袁向北的背影戏笑,回头又朝穆福国说:“三哥,我们也回去吧!”
回到家吃完午饭,稍做休息,穆初夏没等穆福国三兄弟就又出了门,她可是和袁向北约好的,下午一起捡稻子。
到了田里,就见袁向北站在田梗上翘首以望。
一见她来,袁向北就迎了上去,眼眸深邃而又黑亮,眼底闪烁着莫名暗晦。
穆初夏走向他:“我以为我来的够早了,结果你比我还早。“盯了他几眼,奇怪的问:”你咋了?脸怎么这么白?”
袁向北暗暗把手腕弯到后背,“没事,可能是太热了,被晒的吧!”
穆初夏张大着眼睛:“不都只有越晒越黑吗?为什么你却越晒越白。”
袁向北心塞的很,指了指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