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根木头随地生火,把猎物窜在棍子上,几下就烤好了,哪用得着这么麻烦。
第一次烧火,她差点没把厨房烧起来,还把自己熏得够呛。被老太太提着耳朵念唠了大半天。
穆家没有大铁锅,只有一个小小的铁锅子,煮饭炒菜啥得都靠这口锅。两大桶的仁桨分了好几次才全部烧沸。
赵老太用做豆腐的方法把松仁桨过滤了一遍,把过滤后的仁桨又烧沸一次,然后用碱让仁桨凝固成豆花状,再压榨成四方块,就捞出了锅。
松仁渣则被老太太弄成饼子,放到锅上蒸了半个小时。
穆初夏对这些东西都没多大兴趣,坐在灶前机械得添柴翻火,一点想学的意思都没有。
一番忙碌,天色也渐渐暗淡。
主食弄好,赵老太就准备弄点肉来配松仁饼。走到放熏肉的地方,习惯的清点了一下。清点完,赵老太脸色瞬间变黑:“初夏,今儿下午有人进咱家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咱家的熏兔怎么少了十只?”赵老太又数了一次,结果还是少十只。
“招贼了?”穆初夏怀疑。
“哪有贼偷东西,只偷十只的?要真遭贼了,咱家这点东西还有剩?你在家别乱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