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那颜色红得相当不正常,耳垂更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……
但没过多久,他就恢复了平静。
此刻,在他的心里,一场默不作声的退让、一次神圣而不为人知的对话静静地发生了——
他看过纯净的花蕊盛开的模样,这就已经足够。
………
坐在他后面的记者狐疑地抬目瞥了瞥他,随即就啧了一声,寻思着以后要好好调/教后辈、绝对不能让社里的菜鸟像他一样犯傻——试问:会有谁还能和这人似的、奇葩到明知这种发表会有爆点的几率那么大,却从开场起不仅不关机,竟然还抱着个手机,低着头玩得起劲、压根不管自己的采访任务就算了;难得刚抬起头(但人家已经说完了),却又问了一堆不人不鬼的蠢话???
哼,可笑。
独白的闹剧结束后,其他记者也借着这个不太愉快的开端,调整好摄像机、一如既往地如同平日般开始活跃起来。他们七嘴八舌又马不停蹄地提问着、用自己仅有的几个机会试图博取最佳的刁钻视角获得头条;让这个现场顿时从寂静的清晨变成了喧嚣热闹的集市。
而令人遗憾的是,主人公似乎是懒得再多说什么;十个问题里有大半、都是她身边的助理和经纪人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