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你做什么,我都会帮你。”隋遇低头亲了亲甄理的额头。
这显然又是一桩罪过。
甄理推开隋遇,冷冷地扫了他一眼,重新戴上棒球帽,拉下帽檐挡住自己的眼睛,“走吧,我们该回去,不然就错过飞机了。”
隋遇倒是不恼,提了甄理买的东西跟在她身后,等上了飞机才不咸不淡地问道:“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依然很在意,嗯?”
这些年甄理以为自己的棱角已经被磨平不少了,但是对上隋遇,真是随时都想拳打脚踢。
甄理吸了口气道:“是啊,伤得太深嘛,所以不愿回头。”
“我伤得也挺深的,为什么却还愿意回头?”隋遇这话像是在问甄理,又像是在问自己。
甄理火冒三丈地回头瞪着隋遇,一个字一个字地道:“因为你有病。”
大家都有病。隋遇有,甄理也有。
甄理之所以会火冒三丈,的确是被隋遇戳中了心事。
那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,按说早就该随着时间风蚀,可偏偏岁月这把杀猪刀却在她的心里将那道伤痕切割得越来越深,成了同过去割裂的天堑。
甄理不想承认自己会那么小气,那么介意,所以坚决不往后看,想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