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输还不容易啊?”隋遇问。
甄理双手抱拳,活动活动了指关节,“想输是可以啊,不过得先被我打得满地找牙。”
隋遇钳住甄理的手道:“不吵架,不冷战可以。打架也可以,不过地点得换一个。”隋遇颇具暗示之意地吻上甄理的嘴唇,将她抵在墙上,含混地道:“这是咱们的新家,要不要先打一架?”
此处虽然墙面、地板已经装好,但还是可以称得上是家徒四壁,很不舒服的。
甄理的双手被隋遇钳住向上呈投降状贴在墙上,任由他施为。
说实话,那件事哪儿也不如床上舒服。
可是看他情不自禁,看他满头大汗,看他迫不及待,那一切都是因为她,是她施加在他身上的魔力,一切的不舒服似乎就没那么重要了。
只想要取悦他,让他为她纵情释放。
女人珍贵的天真和温柔一如是。
隋遇替甄理整理干净之后,抱着她坐在地板上不松手。
甄理好笑地看着隋遇孩子气的一面,“你助理不是已经打电话催你了么?我送你去机场好不好?”
隋遇还是不放手,抱着甄理来回摇,“不用了,我怕我忍不住把你打晕了拖上飞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