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,开了一天会议,说了很久的话干涸的嗓子才终于舒服了一点。
晏夫人端坐在沙发上,看着晏总理欲言又止,有些话,她不知道当讲不当讲。
“怎么了?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,尽管说。”
晏总理跟晏夫人成家这么多年,向来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,晏夫人头一次在晏总理面前这么吞吞吐吐。
“总理,这么多年了,我们是不是要回广州去了?”
晏总理正在脱外套的手蓦地僵住,僵硬的扭过头去看着晏夫人,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的意思是,在北平这么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可是做了这么多反而被害的受伤的受伤,死的死。希甄好几次死里逃生,如今又给我们晏家添了孙子,这样的生活已经足够了。或许总理您觉得我这是妇人之仁,可是我们女人不过就是想要过一个平静安稳的生活罢了。”
晏夫人其实已经考虑了很久,晏家能够在北平拥有这样的地位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做到的,也是付出了代价付出了时间和精力的。贸然的要放弃现在得到的一切,很残忍也很难做出抉择,可是孩子们一次又一次的受伤,让晏夫人真的害怕了。
这一次晏润林被抬回来的时候,血从大门口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