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瞧瞧,他们晏家不是没有人了,甭以为他们远在广州手就伸不到北平了。
这件事儿不能轻易的结束,今儿的大喜日子不能闹事儿,就以后再解决。
“晏大哥,咱们今天来喝贤侄的喜酒,常年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,礼数不周到,你老哥可不要介意啊。咱们都是粗人,胡闹惯了,跟坐办公室拿笔杆子的文人不一样啊,全身上下也没有那股子酸气,你可别嫌弃弟兄们给你丢人啊!”
晏总理知晓老家人背后的意义,“你们这是说的哪里话啊?我当初不也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么,文人有文人的作用,武将也有武将的用处,咱们要文武结合的和谐相处,达到一个中庸的状态。”
“你们都是我的生死兄弟,刀剑无眼、尸体堆里活下来的生死之交。你们的脾气我都知道,今天你们能大老远的过来参加犬子的婚礼,我晏某啊已经是感激不尽了。待会儿多喝几杯啊,不要束缚不要收敛!”
广东来的晏家嫡系嘻嘻哈哈的大笑起来,笑的让行政院的各位官员面面相觑,面色不善。双方人马暗地里尔虞我诈的时候,只听到府邸的管家吆喝了一声:“大少爷迎亲回来了!”
就在这时,府邸之外又是一阵喧哗,锣鼓喧天,不少小孩子涌到了门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