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!真是粗鲁啊晏军长,以前似乎不是这个样子。
晏润迅被医护人员从收手术室里推了出来,苍白着的嘴唇和脸色,看上去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。
纪亭书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,常年握枪的大手,带着厚重的茧子摸了摸晏润迅的头。含在眼眶里的眼泪,隐忍了这么久在看到晏润迅从手术室里平安出来的那一刻,没出息的流了下来。
一旁众人看着纪亭书的样子,内心都很吃惊。是个人都知道,纪亭书跟在晏军长身边这么多年,流过血流过汗,就是没有流过眼泪。哪怕是红眼睛都不曾有过,这一次哭的稀里哗啦毫无形象。看来是真的担心晏润迅的伤势了。
看来传言之中的晏家兄弟和纪亭书关系匪浅,果然不假。
“好了,不要耽误医护人员的工作,你跟我来,我有话要问你。”晏润林扯开纪亭书,让小护士们推着还在昏睡的晏润林离开了。纪亭书的眼睛还粘在晏润迅的身上,等到车子拐弯看不见人影了才跟着晏润林的脚步走了。
布莱恩的诊所‘洋气’的很,之所以说洋气,是因为这家伙医术高超,作为从大不列颠千里迢迢而来的治疗枪伤的高手,到了北平城就一直都是名门贵族争相邀请的人物。这年头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