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,除了警戒之外没有任何要动作的预备,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。”
晏润林和易靖卓一对视,皆是无语。这背后存在了太多的疑点,本身晏润林就认为罗国祥突如其来的发难就很蹊跷。
既然罗国祥部没有紧接着发难,晏润林和易靖卓就住到了韩师长在天津卫的府邸。长官到了,韩师长的家眷自然全部被安排到了其他别院。晚饭时间,晏润林和易靖卓两人根本没有食欲,俩人喝了杯酒之后就面对面的坐着,大眼瞪小眼。
“部之,你有什么打算?”易靖卓抓了一把花生米,没正行的打破了屋里的尴尬。
晏润林瞄了他一眼,不知从何说起,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很多东西还没有一个完全的轮廓,跟易靖卓这样头大无脑的家伙也说不出来一二三的。
“部之,来之前你就跟我透露过你怀疑这个罗国祥是别有所图,如今怕是被你真的说中了。我很好奇,当初是什么让你这么怀疑?”易靖卓的‘头大无脑’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,可能是因为傻的太过分了,导致晏润林一直都记在心里,直到今天。
说起来这个,晏润林还真的是没有什么想法,他当初这样的念头也是一瞬间冒出来的,行军打仗也有些年头了,可是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