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,今天是胞弟润迅回国的洗尘宴。首先很感谢大家来参加,相信大家也都听说了,胞弟此次回来是要接手海关事务,我这个做哥哥的也终于可以专心的去带兵打仗。日后,还望各位老板会长多多照顾胞弟,配合他的工作。同为华夏人共为华夏事,只要我们一股绳的拧起来,所向披靡指日可待。”
晏润林话音一转,侧过身子单手五指并拢指向鹿希甄,接着说“这是我们军队里的新一任军需官,鹿希甄。”
如果在场的众人眼睛没有出毛病的话,晏润林所说的新上任的军需官该是一个女人吧?话说一个女人做军需官真的成么,能够吃得了苦,能够跟随部队辗转多地?能够见得了杀人流血么?
众人纷纷交头接耳,小声议论,却只听晏润林在台上继续说道:
“要想打胜仗除了战场攻无不克,后方的及时支援供给也十分重要。先前军队里的支出有很大的问题,我晏润林的作风是雷厉风行,说一不二。兄弟们既是跟了我出生入死,那便是生死之交。军队里不讲究繁文缛节,都是真性情的勇猛男儿,可还是有昧著良心贪图兄弟们的卖命钱,这就万万不该。军需官是个要职,军队里自是不止一位,鹿希甄是我新调上任的能力自是不必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