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呢?”
其姝被说服了。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当年对我一见钟情吗?”
裴子昂始终觉得那算不上一见钟情,但为了安抚她,还是违心认了,“是!”
“好吧。”其姝甜甜地说,“那我就原谅你,这次不与你和离了。”
“还有下次?”裴子昂挑眉,“你的字据已全部用完了,还能要求与太子殿下和离吗?”
而且说不定下次再吵架时他已经登基为帝,天底下还能有女人和皇帝和离的,简直闻所未闻,怎么也不能成真。
“是你撕掉的,不是用完的,你耍赖。”其姝不满,“我要重新写过。”
她说完,竟然真的从他怀中离开,去桌案前磨了墨,提笔写字。
裴子昂好笑地看着其姝,当年在定北侯府养伤时,她软磨硬泡非要他签下报恩契约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。
若所谓前世今生的说法是真的,倒是应当感恩,这辈子她主动从窗后走向了他,让他们可以相伴一生。
他站起来走到其姝身边,抢过她手中的毛笔,“还是我来写吧,这回的内容变得实在写,就写裴子昂为报尚其姝救命之恩以身相许,一辈子不许和离,还要满足她所有合理与不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