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府门了。”
史菲儿也摇摇头,贾敬就是个这样的人,根本就不能担事,况且自己也只是面上的长辈,说了人家也是听进去有限。如今来讲史菲儿对仙神之事也不是不信,但自己觉得却没什么好的。难道做了神仙便不会烦恼了吗?
朱夫人又道:“珍儿是收敛了些日子,但如今其父撒手不管,又翻了天。结交的都是些斗勇好战之辈,之前坏了事的老亲王的几个亲随被捉,他还努力去营救,还说昔日里都是些过命的朋友。老太太,您瞧这是不是糊涂。那些人旁家躲都躲不及,珍儿还上赶着去贴。我真是怕府里出事啊。”
史菲儿也只能劝劝,说些贾珍只是有些江湖义气,心思简单,此事也无人追究,料想皇上也不觉得怎样,毕竟皇上是仁德之人之类的话让朱夫人宽心。不过史菲儿却觉得贾珍如何想,自己无从知晓,但按照他自己如此随意顺着自己性子乱来,怕是早晚要出事。
朱夫人摆摆手道:“若仅是如此,也就罢了。老太太您是不知,前几日我身上不适,夜里睡不安稳,索性起来走走,哪知道竟看见有人沉着夜里往府里搬东西,细问才知,是被参了本的金陵甄家的。他们如今胆子都大了,这等事也敢做了。我昔日里还瞧着我那儿媳妇不错,如今也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