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大官,自然是会被剿灭。所以山匪自然不会做这样不合算的买卖。”史菲儿顿了顿又道:“这书信的习惯和政儿差别甚大,但语句通顺,感觉是有人口述,再由政儿执笔写就儿的。如此来讲,此事就更不像山匪作为。”
“老太太这些、这些……”元春喃喃开了口。
“是想问我说这些干什么对吗?看起来和此事关系不大,但实际却是至关重要。难不成此事我们就如此准备上百万两银子等着匪徒通知,若是运气好,将人送还了?若是运气不好,再讹钱却仍旧不知人是生是死?”史菲儿看了眼众人,“天下万物,这人心最难测。况且还是这样的歹人,我等这样的哪能揣测出他的想法来?他们这样连绑a票这样的勾当都做的出,那杀个人对于他们而言又岂非难事!”
史菲儿这话一出,戳中了众人心中所怕,众人所做之事都是建立在贾政活着的基础上,若是人真的有个好歹,众人都没有如此的心理准备。史菲儿叹了口气,这些人顺日子过得太久了,所谓磨难也不过是家里斗斗气罢了。
“政儿也为官多年,如今即便是外任,此去家丁随从也带了不少。山匪想做的一点风声都不漏,也是不易。如此想来,政儿倒是可能得罪了什么人,被困住了。”史菲儿说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