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着实欠妥。况且他这聪明没有用到地方,若是他自己来,还有个样,这等费力不讨好的事却是派你来,可见他竟连个承担事的心都没有。”
贾母开门见山将话点破,令尤氏脸上一红,忙道:“老太太,今日他惹了祸自然是怕得不行,这也是着急去寻我公公去了。老太太您就看在昔日了疼他的份上帮着劝几句吧。我这侄儿媳妇又不能去,若是能我哪怕是跪上一日一夜能让叔叔将气消了也好啊。”
史菲儿瞧着尤氏道:“方才我已说过此事我不会去劝。我也给你指条明路,你回去告诉贾珍,就说你来见了我,哭求了一番,我也只应了你去劝两句,但怕是劝也无用。反正他又不来,我劝没劝又不会有人知晓。”
尤氏听贾母如此说以为贾母改了心意,忙说道:“老太太一劝必然有用的,孙媳妇谢过老太太了。”
史菲儿冷笑道:“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,怎么也认了死理。我也是怕你回去为难才教你如此说。方才我不是说的清楚,此事我定不会劝么?若是你执意如此,便回吧,就当我方才没说过那番话。”
尤氏一听慌了手脚,“扑通”一下便又跪下道:“老太太您就当疼孙儿媳妇一场吧!”
史菲儿摇摇头道:“分宗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