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告诉你父亲说这月初十便分宗,他应也好不应也罢,反正我就这样定了。”
此时贾珍已经吓坏,从未见贾赦如此过,忙跪下膝行几步到贾赦跟前,抱着贾赦腿哭道:“叔叔您莫要动气!莫要动气!这等大事可不能凭一时之气啊!若是您责怪侄儿不懂礼数,打骂均可,可莫为此事气坏了身子。”
贾赦一脸嫌弃地皱了皱眉头:“我几时动气了?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。况且若是真论起来也是你等将我先丢在外面。这等大事竟无一人与我相商,若不是我消息灵通,怕还被蒙在鼓里呢!这番话你可原封不动回给你父亲,你也问问若是他是我,又会如何处置。”贾赦顿了顿,好似又想起什么道:“对了,我倒是忘记告诉你一事,你那王家好上司倒是没在折子上署名,不知是嫌弃你等官位太小呢?还是人家单独举荐了?我是不得知了,反正你自己知晓便是了。日后聪明些,莫要在成了人家手里的枪。回去好生跟你父亲准备分宗的事吧。”
贾珍听闻贾赦说出王子腾并未署名时,眼神顿时黯淡了,抱着贾赦腿的手也松了下来,嘴里喃喃道:“他竟是没签!他竟是没签!”接着颓然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。
贾赦笑笑道:“我不必唬你,你可自去问他便是。反正这事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