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非己莫为。反正这纸里是包不住火的。”
贾政一愣追问:“兄长这是何意?”
贾赦笑笑:“我今日倒是听到一桩奇事,说得是一家兄弟,面上和和气气,可背地里却是不睦。这兄长总被弟弟使小绊儿,一次两次做兄长的也就忍了,可次数多了,便忍不了了。你猜最后怎么着?”
贾政忽然听贾赦扯起这么一大套话来,心里倒是觉得这贾赦似乎又知晓些什么,忙问:“这最后怎么了?”
贾赦瞧着贾政笑笑道:“偏巧王爷不说了,让我自己去猜。这我哪里猜的出来。不过我倒是想了想,若是依着我的性子,怕是那兄弟日后的日子定不会好过。这在人房下,哪能不低头?你说我说的可对?”
贾政听了这话,更是一惊。贾赦没等贾政回话道:“今日我还有事,若是兄弟只是来与我聊天解闷,我们改日再聊吧。”
贾政听贾赦下了逐客令,自然也不好再呆,垂头走了几步,快要走出书房,又转回身道:“兄长可知,那军需筹备一职有人举荐了你去?”
贾赦将眼睛眯起,脸上的笑意也不见了踪影,望着贾政。贾政虽不见贾赦脸上有怒意,但觉得此时的贾赦似乎倒像是暴怒前的样子。就听贾赦一字一顿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