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籍金陵,若是有朝一日回了原籍,若是那时水匪仍不除,岂不是更加麻烦。”
贾赦故意不接着贾政的话茬,既然是其想找自己议事就该自己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说出来,还想引着自己去说,对不起,不上当!
贾政见贾赦如此说,心内焦急,什么时候这贾赦也学会文人的兜圈子说话了。可此事若是不说,也是不行。毕竟朝堂之事没有不透风的墙,等尘埃落定自己再坦言,必然为时已晚。贾政犹豫片刻道:“水匪自然是恼人,不过我等如今金陵老宅有人看守,应是无碍。只不过这西海沿子的匪寇更厉害,如今已是声势浩大了,若是再不除去,将来必成祸患。”
贾赦听了点点头道:“这我也是纳闷呢,兄弟你是从哪里得了信知晓其声势浩大了?我看邸报倒是没瞧出来,想当初我们舅舅史老将军可是将那里扫荡干净了。想来这不过是几年的光景竟然这贼寇会死灰复燃?”
贾政满脸无奈道:“这让我如何能知,即是贼寇来犯,必然是已成规模了。”贾赦若有所思点点头道:“兄弟如此说倒是很有几分道理,不过这等朝堂大事,如你我这样的哪有资格妄言评论,还是听圣上定夺,不要乱议论为妙!”
贾政见贾赦扯东扯西就是不接话茬,心里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