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!”这番话将元春逗笑,“罢罢罢,我是说不过你。我不与你计较便是了。”
见元春恢复了神采,芳娴郡主收敛了笑意,拉着元春坐下小声道:“我平日里素来是将你当做姐妹的。你待我也是真心一场。今日我也对你说句掏心窝的话。你是我的伴读,你可知这公主伴读多半如何了?我也直白说与你,若是远嫁外邦,你也会被册封点了随我同去的。那你觉得你我情同姐妹去共事一夫可好?若真如此怕是日后反而没了姐妹情份倒是有了仇。”芳娴郡主说到此叹了口气。元春也自是明白,若真是如此已自己这性子怕是会抑郁而终。
芳娴郡主又道:“我这等身份如今竟没能远嫁外邦已是实属难得。这其中的曲折我也不尽知,但这等机缘得来不易,况且如此姻缘安排对于你我来说已是上上之选了。故而今日之后且不可以露出半点对这婚事有不满之意。切记切记。”元春见郡主说的真挚透彻也自是明白其的一番真心,也郑重点了点头道:“郡主多虑了,今日我只是事感突然,对这婚姻之事并无半分不满。日后我也自会当心。”芳娴郡主点点头:“如此最好不过。不过方才我说的意中人一事可真不是唬你,我那堂兄别的且不论,单论专一倒是无人能及。”此话说的元春又是面上一红,如今是连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