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还能站住?”
盛实安打开他带来的袋子,拿出黄油饼干来吃。郑寄岚也参观完了,往沙发里一躺,支起手问:“有没有话要跟盛雩安说?”
原来这才是真正来意。
由于左腿残疾,盛雩安始终住在医院,陈嘉扬无孔不入的管束之下,他不仅失去一系列物质上的优待,并且真正听天由命。各方博弈终于告一段落,刑期定下来,就在明天,刘厅长亲自安排,明天清早六点将押送罪犯前往刑场。
盛实安想了又想,还是说:“我去看看。”
郑寄岚笑道:“那要早起,五点钟,我来接你。”
盛实安起了个大早,草草吃了早饭,随郑寄岚前往中央医院。
天还没亮,有鸟零星叫,她穿过充满消毒水气味的走廊,走到走廊尽头,郑寄岚推开病房门,把一只盒子递给她,“去吧。”
她走进去,拉亮里面的灯。
盛雩安靠在床头,姿态仍旧尊贵,然而灯光通明,一目了然的是被铐在两边床栏上的手、膝盖以下空空如也的左腿、以及瘦得只剩皮的面孔。
像头没了毛的隼。
阔别多年,期间通过无数小动作交过手,如今头一次真正碰面,任人摆布的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