悉他的指纹,这不是她的错。
她被迫移开视线,没话找话,“那颗子弹呢?”
陈嘉扬按她躺好,用药水棉纱擦拭上乳缘那里的枪孔,“我收着。”ZρO8.cóм
指尖按压棉纱,软腻的乳肉便随之凹陷,盛实安呼吸都发颤,手抓床单,眼望床帏,无助得不可与人言,难免爆裂出一分暴躁,猛地转回头瞪他,“……你收着干什么?!”
陈嘉扬俯下身,“不然种地里等着结果子?”
他向那块皮肤轻吹口气,让药水快些挥发;而盛实安自己都快要挥发。
过往的一切都太过暧昧,当下的一切也就平添春色。盛实安不觉得自己心猿意马,但疑神疑鬼是人之本性——她的衣领挂在胸口,再下一寸就要被看光,并且每天都来这么一遭,单身女性这般吃亏,不得问个清楚?
忍了又忍,盛实安在又一天的夜里终于爆发出行动的魄力,披起衣服去找公道。
陈嘉扬的房间在隔壁,敲半天门,没人搭理,她推门一看,里面没人,于是找去厨房,仍旧没人,再去住家屋后的小园子里,终于找到人,原来郑寄岚又摸黑前来报信,正在叼着草看陈嘉扬劈柴。
这些天阿耿郑寄岚陆秘书等人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