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动静。
而盛实安片刻后闻出气味诡异,终于抬头打量这间房。
屋里是几行铁架子,眼下都空着,只有零星的几把匕首和旧手枪被扔在那里。她捻起地上一簇黑灰,闻一闻,人都傻了。
这间屋子跟她住了许久的小黑屋是隔壁,她这些日子以来啃西瓜喝凉茶,忧虑发胖的肉体和金之璃的良心,殊不知自己其实在与大量枪支火药同床共枕。如果天公不慎打个雷,现在她还剩几块完整骨头?
院里已经不见人影,她在火烧的霞光下径直走出一进院,又走出二进院,末了终于走出后门,手心后背都湿透,茫然地想:那些枪支火药,眼下去了哪里?
一时分不清东和西,不知道该去哪一边找陈轲,但进了院的那些人大约还打算要走,开来的几辆轿车停在门外,锁都没锁,钥匙也没拔,明晃晃地诱惑手无寸铁的逃犯。
盛实安没当过贼,但逃过命,心已经快要跳出嗓子眼,在开阔的街上觉得身后满是追兵,紧张得口舌发干,迅速拉开一扇车门,钻进去踩下油门,驶向随便一个方向。
车开几分钟,到了街口,也始终没看到陈轲,不过心跳终于冷静下来,盛实安察觉到车子比人显眼,于是停下车,尝试运用在陈嘉扬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