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烧水壶是哪个?”
盛实安又不搭腔了,魂飞天外,往床上一倒。
陈嘉扬没耐心找,就用咖啡壶烧水,烧出热水兑蜂蜜,两只杯子交替,倒来倒去晾凉,端去床边。他伺候醉鬼一向没好脸,今天照旧拿膝盖蹬她,“起来喝点。”んаitаńɡShúωú.Cǒм
盛实安头蒙着枕头,闷声闷气问:“你来干什么?”
陈嘉扬猝不及防被噎了一嗓子不痛快,冷冷道:“来看看姑娘的好酒量。”
放在往日,盛实安该踹他一顿解恨,或者傻笑一通当夸奖笑纳,此时却没吭声。
他弯下腰一看,她已经睡熟了,小脸通红,耳朵通红,露在外面的一截脖子也通红,隔着距离都觉得滚烫。
陈嘉扬蹲下给醉鬼脱鞋脱衣服,盛实安任由他大手大脚地折腾,睁开眼,皱眉说:“陈嘉扬,你生什么气?”
陈嘉扬道:“那你高兴什么?瘦得跟鬼一样。”
脱得只剩内衣时,盛实安捂住胸口,又叫一句:“陈嘉扬。”
这声不同,她不再凶,声音软,睫毛颤,委委屈屈,糊涂透顶,是往日情态,同样熟悉的还有手掌下玲珑有致的身体,纤细而肉感,稚嫩而诱人,瘦了不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