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陈嘉扬时刻清醒,向来不曾容许自己大醉,今天彻彻底底醉成了一滩泥,酒jing把皮肤烫成火种,盛实安怀疑此刻如果拿把刀划开他血管,流出来的都是酒。他手指头紧得像铁打的,攥着瓶颈纹丝不动,头脸埋在沙发扶手里,大概打算就这么醉到地老天荒,她没有办法,吃他的喝他的这么多年,眼下总不能放任不理,蹲下去拼si拼活,好歹把他的脸扭过来透气,仗着他人事不省,面对面地骂:“睡觉都不会睡,闷si你算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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