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上的伤还没好,陈嘉扬松开手,嗓音低沉得灌了铅,“疼?”
盛实安浑身都su,点点头,动动两腿把他的手挤出去,蒙住脸缩起来,长长的黑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,小腿露在外面,睡裙下摆四散开,如芍药花瓣,一瓣一瓣含ba0卷住柔neng的huaxin。
他不要脸。盛实安想,他得了便宜还要占便宜。
隔了几秒,却有两只手握住她的膝盖,向两边掰开,陈嘉扬歪头在她大腿根柔neng的软r0u上咬了一下。
牙齿带着热烫的舌尖舐过敏感的腿r0u,瞬间有热火蔓延上脊椎骨。盛实安腿一蹬,反而被更紧地压住,只有腰微微弹了一下,喉咙里发出一声哝哝低y,两腿不禁瑟瑟地要并拢,却被陈嘉扬推开抬起。
他埋头亲吻nv孩安静隐秘的山谷,用舌尖刺透窄小的山门,叩出汩汩流淌的春水。她被他的舌尖打开,被他的齿关咬啮,被他的薄唇含出羞耻sh润的声音。
盛实安大腿颤抖着曲缩着,手指把床单攥出千万条褶皱,细腰弹动成刚失去羽箭的弓弦,等到他的舌头从肿起的花核移开,她轻轻吐出口气,可下一瞬,软neng的蚌r0u突然被牙齿叼住,轻轻拉扯,要咽下去似的,颗粒丰富的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