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去买零食糖果,堆了一桌子,“压压惊。”
盛实安没受惊,只有些怅然,因为惋惜那包甜得流油的烤红薯掉在地上零落成泥碾作尘,也有些后悔,因为说到底是她脾气太坏,怕陈嘉扬知道后发火。
小秦爷大腿上被烫出个大水泡,这次盛实安真惹了祸,但不知陈嘉扬是怎么周旋的,事情还是平了,又隔了几天,陈嘉扬带盛实安去饭局,在酒楼包间坐下,跟她说:“吃顿饭就完了,以后他不烦你。”
但秦爷把饭局定在红香楼隔壁,就是在着意提醒陈嘉扬,让他想清楚这小丫头算是个什么便宜玩意。这份险恶用心路人皆知,陈嘉扬没搭理,让盛实安坐在自己下首,给她碗里弄两块年糕两块肉。盛实安专心吃东西,席间男人们寒暄应酬,一派和睦,直到小秦爷旧事重提,“我倒是才知道,现在连陈哥几块钱买的人都有这么大的面子?”
陈嘉扬把酒杯搁下,脸色沉了沉。
丝竹管弦全走了一圈,席上气氛渐渐沉闷,秦爷终于发了话,“自家兄弟,你差不多得了。磕个头算了。”
小秦爷瘸着腿拍桌子,一根指头指自己的大腿根,“老子烫成这样,她就磕个头?!想得倒美!”
盛实安放下筷子坐直,陈嘉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