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你快……我、我还没吃饭……”
陈嘉扬敷衍至极地揉她的小腹,急切地挺腰冲刺,“别闹,哥哥给灌饱就不饿了。”
他今晚不知道又是起了什么兴致,把她撞得弄到了床角滚到了地上,又把她摆弄在床边,从后面挤进去,大力挞伐还不够,还伸手把她弄得站起来扣在怀里,握着她小小的丰盈饿狼似的揉,盛实安都要哭了。
陈嘉扬兴头上来一贯没完没了,盛实安早就抽搐了好几次,最后叫都叫不出来了,脑子里一团浆糊,做完了许久都不知道,见他面对面地走过来,她就抱着床柱迷迷糊糊地摇头,“……不……我不要这个姿势!”
陈嘉扬骂她蠢,脱了衬衫裤子,把软趴趴的盛实安扛起来去洗澡。这房子的浴室不中不西,一边是莲蓬头,一边是大木桶,但两个人都中意莲蓬头那一边,所以盛实安坐在木桶沿上排队。陈嘉扬哗啦啦洗完,扯下毛巾就要走,盛实安仍旧坐在那里,小脚尖翘着,歪着脑袋问他:“还没发现?”
陈嘉扬下意识抬头打量一圈。发现什么?浴室里有什么东西值当辗转腾挪?
盛实安弯起圆圆的嘴唇,说:“我剪头发了。”
方才没注意,这时一看,果然是剪了。原先黑发及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