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来了就有得聊。
盛实安说:“我不要你娶我,你带我出去,行不行?”
陈嘉扬自己就是道上混的,专干敲诈勒索的黑心买卖,风水轮流转,今天头一次被人敲诈勒索,荒唐得笑出了声,“你等会,等会做梦再想这些,先听我说。我来这一趟,不是让你提条件的,就是来告诉你,我不是以前那个人,别编你跟我有关系,别跟人说你认识我,非要说也行,死了别拉我垫背。”
盛实安不出声了,大眼睛看着他,睫毛轻轻一眨,没有泪。
他指尖在茶碗沿上一叩,“就这么点事。我走了。”
他毫不拖泥带水,说走就走,盛实安提着裙子跑上去,抓住他的衣角。
是本能之举,她知道那点旧情分不堪大用,换来这一个月的高枕无忧已经是幸运,现在拖住他也没有任何意义,但她就是扑上去一把抓住了。
陈嘉扬身上有烟味,有皂香,都很淡。他经了不少坏事,也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坏人,但很干净,不像那些面目可憎的男人一样难闻。实安记得唐林苑说陈嘉扬大她五岁,那么他今年十九,是个可依靠的坏人了。
盛实安光着脚,个子才到他胸口,仰脸看他,眼里不是祈求,不是失望,不是惶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