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。
如果不是她手裡還推著兩個行李箱,刺眼地提醒著他,他幾乎以為這幾天不過是一場噩夢。“都收好了?”
“嗯,收好了。”她仍是笑著,“你不用特地趕回來的,樓下的安保大叔認得我,還問我要不要幫忙。”高級私人住宅的管理嚴格,搬東西進出都需要有屋主簽字的放行條。梁濼來得急,沒有放行條,幸好安保認得她。
“我不是為這個回來的。”程肅接過她手裡的箱子,“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了,我叫了車,已經在樓下了。”梁濼確實沒想到他會回來,她伸手想拉回箱子,他卻怎麼都不鬆手,“那……就送到大堂吧。”
電梯內的數字遞減跳動著,梁濼看了一會,又轉回來看著身旁的人,直到他感受到她的視線也看向她。
她還是笑,只是被紗布遮住的淚痣是看不到了,“程小哥哥,再見啦。”
程肅緊著下顎,猛地攥住她的手腕,用盡力氣才擠出幾個字,低啞得幾乎聽不出他說了什麼:“什麼時候回來?”
見她沒有回答,他又問了一次,言語清晰了些:“梁濼,什麼時候回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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