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。”梁泺接起，按了楼层。
“泺泺……”梁母的声音沙哑哽咽，明显是哭过。
电梯门忽然又开了，梁泺跑了出来，语气着急：“妈你等我过去！”
来开门的梁母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，但是红透的眼睛能看出她哭了很久。
客厅被简单收拾过，但依旧能看出先前的狼藉。玻璃茶几的玻璃台面已经不见了，只剩下底座。而布艺沙发上的抱枕不见了好几个，地上还有棉絮。
“怎么了？”梁泺上前挽住母亲的手，走近才发现：“你的脸，怎么了？”虽然母亲用头发挡着，但是还是能看出左脸很红。她气极：“他打你了？”
“不、泺泺，他不是故意的……”梁母赶紧握住女儿的手，“他是心情不好。”
“妈！”梁泺心疼又气愤，“不管他有什么理由，他都不能动手！”
“他已经跟我道歉了，他说不下次不会了。”梁母仍旧为丈夫解释。
“那他人呢？”父亲这个时候不在家里，梁泺实在感受不到他有改过的诚意，“这是他第一次对你动手吗？还是以前他就打过你？你没有告诉我？”
梁母立刻说：“没有！这是第一次……真的泺泺，这是第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