嗎？”
試探的意味太明顯。程肅抬手看腕錶，“不好意思，我還有事，先走了。”開了車門，上車，到離開，幾乎是一分鐘內的事情。
曹菁菁臉色瞬間變得難看。不知道怎麼了，近兩次見面，他連基本的風度都不願意維持了。但從余箹口中聽說的，他卻還是一如以往的樣子。
梁濼今天也提早結束了工作，等程肅來接她。
快到約定的時間時，程肅打來了電話。不過不是她預想的他快到了，而是出了事情。
他的語氣有些著急：“濼濼，牛奶傷人了。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，但是余箹和她的寶寶都被牛奶抓傷了，曹菁菁開車送他們去醫院的路上又出了交通事故，我現在要趕過去。”
語速很快、很長的一段話，梁濼微微怔了怔才反應過來，“他們沒事吧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所以要過去看看。你先回家，我盡快回來。”他又一次保證：“我會盡快回來。”
“好，你小心開車。”她不想他分心，沒多說什麼就結束了通話。
回到家梁濼才想起來，應該買點吃的東西回來的。等程肅回來估計也累了，就不要再忙著做飯了。想想，叫外賣也可以。
到了八點多，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