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腰朝里撞去,一次不够深,又狠狠研磨了好下,蜿蜒的皱褶被驯服,尽头的软肉尽情地含住他,一吸一吮,美好得让他几乎弃甲投降。
“啊啊——不行——啊哈——”她拧眉,觉得莲蓬头洒下来落在背上的水,都轻易敲疼她。太深了,不仅是花径,甚至小腹都感受到了威胁,不停收缩再收缩。
收缩抽空了小径中最后一点空隙,压迫使得巨物暴胀得越发厉害。而弹性极强的信道,随着胀大而撑开,并不影响巨物继续粗暴的施虐,反而加强了力量翻天覆地地翻搅、捣弄。
“啊啊——!!!”海啸般的快慰淹没了她,她再也站不住了,膝盖一弯的同时,身后的男人眼疾手快地将她的身子压在玻璃上,坚实的胸膛困住了她。
“可可,现在还叫我出去吗?”沈慕然放下她的腿,伸手扳过她的脸,压住她的唇,唇齿相依地激烈吮吻。
身下的动作依旧狂猛,他从她的深处退了出来,沿着皱褶摸索,戳顶了一下,又顶了一下,忽然徐影可惊声一叫。
他满意地勾唇,冲着那一点疯狂戳刺。花径内早已一片凌乱,花蜜四处流淌,持续的痉挛让他继续驰骋,直到两人都感受到最后的灼热。
沈慕然帮她简单地冲洗干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