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,我哪有那么金贵,这样就能被惊到?”
瑾瑜难得显露一些赧然,“我对此没什么经验,总而言之你不要操劳不要受到惊吓,我害怕。”
“好啦,我会注意的,你与我说说,方才是怎么回事?”冬青心内一片柔软,说不上来为什么。
瑾瑜简略说了一下事情始末,方才被拖下去的仆妇是洒扫婆子,负责整理收拾院子。
三狼从外面回来带些脏东西,还把院里栽种的名贵花卉踩了几株,婆子觉着三狼不过山野村夫带进来的灰毛畜生,拎着扫帚就打三狼一顿。
很不巧,恰好被进门的瑾瑜看见,就有了刚刚的一幕。
说起这件事,瑾瑜脸色一沉,看向在场的下人,“从今往后,若再让我看到谁敢对三狼下手,直接杖毙。”
“另外,谁再敢在背后议论我父母与哥嫂,同样打死了事。”
一些下人见风使舵捧高踩低,背后说李老汉等人粗鄙无礼眼界低,如今还敢明目张胆打骂三狼,若是不杀鸡儆猴,只怕奴才都要爬到头上去了。
瑾瑜深切体会到什么叫人善被人欺,买这些人回来,他尽量不做践踏人权的事,拿报酬干活,你情我愿。
没想到,人的劣根性难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