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场吧。”
官员应声,让一众贡士依次从来时的门出去。
刚走出宫门,瑾瑜松一口气,抬头寻找陈君然与李言卿。
却被一人拦住了去路,看上去有些面熟。
瑾瑜当然没有忘记,这是廊州乡试的解元林嘉华。
“不知兄台为何挡我去路?”
林嘉华一笑,对瑾瑜拱手,“若我没记错,李兄是廊州亚元,你可对我有印象?”
瑾瑜面上没有动作,道:“有,林兄是解元郎。”
林嘉华又是一笑,“我还以为李兄不记得我,殿试时我在李兄后一桌,看李兄好像连今年多出来的那张纸也有见解,故前来讨教。”
那张纸没有题目,只是单纯一张纸,上面一些奇形怪状的符号,看上去像是画,又像是文字。
不知是何物,也不知意欲何为,只说能答者答,不能答者空白无碍,几乎所有考生都对那张纸作了见解,没有人交空白卷。
无论如何,抒发己见总比一字不写来得好。
如林嘉华,他觉得那张纸上的是异国文字,便将自己的想法写上。
但他中途看到前面的瑾瑜,旁人接到这张纸都是一脸错愕,瑾瑜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