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瑜好笑道:“嚯……还知道拿伦理道德来压人?长辈?麻烦你们先去河边照照自己还有没有个长辈样,顶着长辈的帽子就能因为蝇头小利为所欲为?长辈二字,并非你们倚老卖老作恶事的挡箭牌。”
大伯被堵得哑口无言,是他小瞧了冬青的能耐,也小瞧了瑾瑜的辩驳与自主能力。
这个法子是赵氏对他提议的,以男人的角度施以激将法,一般男子被他们夫妻这么一套下来,多少都会有些动摇。
他一寻思就答应一试,想着瑾瑜毕竟年轻,血气方刚,又正值春风得意之际,一定经不住这套激将法刺激。
没成想,能考上举人的人不是善茬,太有主见,不容易被人影响。
瑾瑜看着眼前的二人,摇了摇头,“激将法还是挑拨离间煽风点火我见得多了,对我没用,下次省些力气。”
说完往门外走,走至二人身侧,瑾瑜停住脚步,冷声道:“你们怎么编排我都无所谓,但贬低冬青的话我不想听到第二次,否则不要怪我不念旧情!”
本想着都是亲戚,为了不让李老汉难做,他会维持表面的虚情假意。
只可惜,别人并不领会他的好意,非要弄得难看。
那便让它更难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