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早该料到,若那人心系于我,又怎会将留在飘香院一月有余不管不顾?不过是我自作多情而已,这孩子……没了也罢……”
若生而无情,无软肋便无处受伤。
可她是个人,不可能没有七情六欲。
自被卖进飘香院,就被逼着学习抚琴练习舞技,只为取悦那些脑满肠肥满面淫光的嫖客。
在旁人眼里,她是玩物,那些男人只是为了寻欢作乐,可以随意玩弄拂袖走人。
整日面对的,只有丑陋而让人作呕的欲望。
她何尝不想生来衣食富足,人生悠然惬意,得一人心,且共携手,白首不离?
本以为那个男子是不一样的,生得一表人才,言语风趣,谈吐不俗,对她百般疼爱。
她想从飘香院赎得自由身,为他生儿育女,洗手作羹。
而男子也答应下来,说会为她赎身,从此在地共为连理枝,长相厮守。
这一等,就等了一月,男子渺无音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