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会死,但身孕只怕是保不住了,我抓几服药,还好身孕只有两月余,流净了就好。”
瑾瑜这才松口气,只要大人不死就行,这孩子若是来到世上,也是白遭罪。
毕竟没有亲爹,母亲还是个娼妓贱籍,怎么看都前途无亮。
大夫起身抓药,又道:“恕我多嘴问一句,这病患……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吧?”
冬青点头,“不瞒大夫,我们在路上看到她的,不是良家妇女。”
大夫又摇头,“啧……我就说,怀的孩子如此容易就掉了,她至少连续服用了数年的避子汤药。”
瑾瑜与冬青对视一眼,没有开口。
他听闻风尘女子为了生意,会长期食用水银之类有毒物质避孕,很可能导致终身不孕。
领了大夫抓的药,老大夫与瑾瑜大眼瞪小眼,这女子自然是不能留在医馆的,现在已经接近天黑,他要关门了。
冬青招呼瑾瑜,“瑾郎,帮我一把,我们把她带回客店吧,再要一间房就是,等她醒了,我们把药给她,她就会离开的。”
“也成。”
为了让冬青省力,瑾瑜将这女子横抱回了客店,又要一间房,把女子放到床上。
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