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瑜和冬青欲言又止,实际上他俩都不想翠枝受这个罪。
但是翠枝心里愿意,王氏也兴高采烈,李老汉与大狗心存期盼,盼着偏方见效。
他们没有什么立场去反对,反对也没用。
就只能看着翠枝每天按时喝一碗黑漆漆的、不知道效用的汤汁。
出摊的路上,只有冬青和翠枝二人,冬青忍不住问道:“嫂子,你喝那个方子感觉有用吗?”
翠枝歇了口气,笑道:“这才喝了几天?就算有用也不可能这么快。”
冬青顿了顿,又道:“那难喝吗?”
“唉……”翠枝叹了口气,有些无奈,“难喝,但没什么办法,娘费心费力凑足了的方子,我怎么好拂了这番好意?而且……我想着万一起效了呢?”
冬青没有再说话,只希望这偏方真的有用,不要让翠枝白白遭了那些罪。
到了地方,刚放下背篓,卖烧饼的刘大娘就从铺子里出来,“大闺女,你男人今天也没来吗?”
听刘大娘说瑾瑜是她男人,冬青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偷偷有些雀跃,“最近订单很多,瑾郎在家里赶工,大娘您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。”
陈君然八月中要回县学,为了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