艺罢了。
况且,她若是福星,这辈子便不会如此凄惨,从有记忆开始,就没一天好日子。
想着,抬眼看了一眼瑾瑜。
若真要说起来,这个男人是她此生最大的幸运,如此,也就不怪老天让她前半辈子颠沛流离。
恰好瑾瑜满脸笑意看着冬青,两人的视线就这样直直撞上,冬青立马败下阵来,低头忙着捡地上的土豆。
瑾瑜笑意又加深几分,冬青是福星,于旁人他不清楚,但至少于他而言确确实实是的。
要是没有遇上冬青,此时不知何种光景?
人,生而有情,他的寄托,他的支柱,他的牵挂,都属于冬青。
冬青于他而言,就像精神鸦片,戒不掉断不得。
一家人在地里忙了一天,晚上回家时,各自背了一麻袋土豆,只不过女眷背的麻袋小一些。
毕竟女子体力比不上男子,力气也小得多。
瑾瑜背了一百来斤,觉得没到极限,反而来得健步如飞。
这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,以前空手爬几层楼梯都脸色煞白力不从心。
瑾瑜走在冬青身后,看着冬青背着一个小麻袋,吭哧吭哧往上爬,不禁伸出手拎住麻